喜欢上一首歌,可能是因为其中的一段歌词突然触碰你的内心,引起共鸣,打动你最柔软细腻的情感世界。开心的、搞笑的、感动的……当熟悉的旋律响起,我们或许就这样进入歌里,成了曲中人,悟了曲中意。
潍坊日报社全媒体记者 郭超
讲述人 1989(潍城区)
我在等“它”落地生根
都说职场没有真朋友,不管别人怎样,我觉得不是。2011年,我和小林(化名,男)、小青(化名)都22岁,在同一部门共事,一起唱歌、看电影,一起聊八卦……胖胖的小林成了我和小青的“男闺蜜”。之后的几年,从刚走出校园的懵懂幼稚,到结婚生子,我们彼此见证了最美好的时光。我坚定地认为,我们是能相伴一辈子的朋友。2021年、2022年,小林和小青因病先后离开了挚爱的爱人、年幼的孩子和泪流不止的我。
“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,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……”每次听这首《烟花易冷》,一种钻心的痛便会袭来,曾经说要走一辈子的我们,如今只剩我一人。有时路过你们曾经的单位、常去的饭馆,恍惚觉得你们还在。“缘分落地生根是我们”,这短暂的缘分,我好希望它能再来一次。也许我们会再见吧,我在等“它”落地生根。
讲述人 抖饭粒儿(高新区)
有闺蜜心疼,足矣
“任岁月陪伴在你身边,等温暖的瞬间,会寒冷却不曾湮灭……”这是电视剧《流金岁月》主题曲《复乐园》中的一段歌词,剧中的蒋南孙和朱锁锁是一对让人羡慕的闺蜜,一路扶持,共同成长。在我心中,最好的闺蜜关系是无论何种情况下,都能设身处地为对方着想。很幸运,我拥有两位这样的闺蜜。
初中时,我和班里的雅维(化名)、楠楠(化名)成了好朋友。我的性格比较男孩子气,好打抱不平,她俩性格乖巧。不同的性格产生微妙的“化学反应”,她们每次见我和男同学起冲突,总能用温和的语气让我安静下来。我们一起考高中、考大学,哭过、笑过、迷茫过……幸好有彼此的鼓励,青春的岁月现在回忆起来还很甜。后来我们虽然各奔东西,却一直保持联系。2021年,我刚走上工作岗位,很难适应,每天都很沮丧、失落。她俩就像上学的时候一样,听我吐槽,鼓励我走出困境,在她们的陪伴中,我又打起精神继续拼搏。
我一直在想,真正的朋友,是灵魂深处的懂得和珍惜吧。有人心疼,足矣。
讲述人 爱跳舞的刘老师(诸城市)
爸爸为我照亮前方的路
爸爸不善言辞,小时候我喜欢跳舞,他不赞同,因为他认为女孩子应该找份安稳的工作,结婚生子,按部就班。我没有听从爸爸的安排,在填报高考志愿时,选择了舞蹈专业。
学舞蹈很辛苦,倔强的我一直梦想能站在舞台上,从没想过放弃。大学毕业后,我北漂多年,梦想逐渐被现实击碎。我回到潍坊城区经营起一家舞蹈工作室。每天忙着教学员,参加各类活动,事业渐渐有了起色。前不久,我返回诸城老家,因为临时需要录制一段舞蹈视频,便在大门前准备,可晚上光线不好,始终达不到录制要求。正当我着急的时候,一抬头发现爸爸正默默地用一根木棍举起一盏灯。我随音乐翩翩起舞,爸爸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,脸上的皱纹被灯光照得更深了……“就借这月光,再与你对望……饮过了风与霜,把思念唱一唱,不自觉已满眼泪光……”我忽然想起《借月》这首歌。
无论我走得多远,飞得多高,我始终是爸爸眼里那个爱跳舞的小女孩,爸爸会为我照亮前方的路。
讲述人 风淡然(奎文区)
彼此安好就是最好的结局
我是潍坊本地人,2013年参加工作后认识了单位中的一位外地女孩——安然(化名)。安然长得美,性格也好,在我热烈的追求下,我们走在了一起。
我的爸妈是工薪阶层,家中不算富裕,但我始终觉得只要我们一起努力,未来的生活就不会差。起初,安然在我爸妈面前表现得很乖巧,爸妈也喜欢她,常常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。但不知从何时起,我和安然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,人生观和价值观也开始有分歧。一年后,我们分手了。更让我烦躁的是,我的工作也没了。那段时间,我整日浑浑噩噩,心情十分低落。有一天晚上,我坐着56路公交车到了火车站,下车就听到一家超市在播放许巍的《故乡》,“总是在梦里,我看到你无助的双眼,我的心又一次被唤醒……”我瞬间流下眼泪,难过、不舍、想不通……痛苦之后,忽然释然了。
现在,我们各自有了家庭。安然有时会打电话给我,聊聊生活,聊聊工作。彼此安好,这就是最好的结局。
讲述人 小天妈妈(奎文区)
我被“我没K”“洗脑”
我:“幼儿园教了什么?”
儿子:“我没K。”
我:“洗手了吗?”
儿子:“我没K。”
我:“今天开心吗?”
儿子:“我没K。”
……
好听的儿童歌曲有很多,可5岁的儿子却着了魔般地天天嘟囔着“我没K”。“我没K”到底啥意思?
在我们家,儿子除了看电视里播放的动画片以外,很少接触电子产品,他到底去哪里学的这歌?前不久,我发现每次接儿子上下学,很多小朋友会突然来一句“我没K”,才知道这歌如此火爆。到网上查询了解到,这首魔性的“我没K”是歌曲《恐龙抗狼》里的歌词,因为节奏感强、歌词简单,迅速走红,就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被“洗脑”。现在,我每次和儿子交流,他都用一句“我没K”来敷衍。毫不夸张地讲,这句歌词已经成了我的噩梦,因为它也一直萦绕在我的耳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