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年对每个人来说都是美好的,每个人心中都珍藏着难忘的童年记忆。“六一”国际儿童节到来之际,记者采访了几位不同年代出生的市民,听听他们的童年趣事,致敬逝去的童年。
张璀璀:
回忆童年更觉童年的美好
□文/本报记者 郭超 图/受访者提供
我出生于1987年。我认为我的童年比现在的小孩子过得要快乐那么一丢丢。上小学时,天没黑就写完作业下楼玩去了,玩到要家长叫才回家。
父母是双职工,寒暑假的时候都没空管我,他们会把我反锁在家里。他们前脚刚走,我后脚就打开电视机。那时不像现在有这么多电子设备,所以看电视是我唯一的乐趣。当然,爸妈是不允许我一整天都看电视的,他们下班回来会摸摸电视机热不热。不过,我自有对策,看完以后,湿毛巾、电风扇全都来一遍。没一会儿,电视机就不热了。
估计爸妈看我太闲,我上小学三年级时,他们给我报了学校的长笛兴趣班。学习初期,我心里还是有点抵触的,因为学乐器太枯燥,不过好在有爸妈的坚持。在他们的“威逼利诱”下,我一直学到大学毕业。没错,我大学学的就是长笛专业。现在,我的长笛荒废了,实在对不起父母多年来的培养。
关于童年的记忆,还有许许多多的小伙伴。记得上幼儿园的时候,有一年的“六一”节我生病了,没有参加幼儿园的活动。等我病好回去时,几个要好的小伙伴给我准备了礼物,还有几朵喇叭花,我当时非常开心,没想到过完节还能收到礼物。现在想想,小孩之间的友谊真是简单而纯粹。
韩爱芹:
藕池边是我童年的乐园
□文/本报记者 郭超 图/受访者提供
我出生于1977年。童年最难忘的莫过于藕池边的快乐时光。儿时,蝉鸣声扯着七月的尾巴钻进耳朵,我正对着摊开的作业本发愁。语文老师又布置了8个综合训练、8个基础训练的抄写作业,周日一整天的时间,仿佛都要被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填满。铅笔尖在练习册上戳出小坑,窗外藕池方向传来的蛙鸣,挠得我心里直痒痒。
村西北角的藕池,是整个夏天最热闹的地方。荷叶擎着水珠,浮萍铺成绿毯,水面下藏着数不清的小秘密。男孩子总爱举着自制的钓竿,用棉线拴着蚯蚓,蹲在池边钓青蛙。我和小玩伴招弟也经常到藕池边玩,拎着小桶,拿着纱网,在水边捞小鱼和小蝌蚪。特别是那些拖着长尾巴、刚长出两条后腿的蝌蚪,游起来一扭一扭的,又可爱又有趣。
有一次,招弟神秘兮兮地告诉我,浮萍能喂她家的大白鹅。于是,我蹲在池边,看她用纱网把浮萍拨到一起,再小心翼翼地放进盆里。“真的能吃?”我瞪大眼睛,看着她把湿漉漉的浮萍带回家。第二天,招弟兴奋地比划着说:“我家的鹅抢着吃,脖子伸得老长。”这事让我惊奇了好久,原来池塘里不起眼的浮萍,也能变成家禽的美味。
我盯着作业本发呆,突然想起藕池边清凉的风。“咱们的作业都写一半了,要不别写了?”我压低声音说,手指在练习册上胡乱划拉。“每个周都要写,剩下没写的就用以前的作业充数,老师肯定看不出来。”招弟咬着铅笔头犹豫了一下,最后重重地点了点头。我俩把作业本塞到书包最底层,像两只偷腥的小猫,溜出家门往藕池跑去。
那天的阳光特别温柔,风里带着荷叶的清香。我们趴在池边看蝌蚪、逗游鱼、抓青蛙,还到旁边的水池喝凉水。直到太阳西斜,才踩着自己长长的影子回家。第二天,老师挨个检查作业时,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幸亏老师只是粗略扫了一眼我的作业,就走过去了。事后,我跟招弟说起来,都觉得有点侥幸又有点后怕。
后来的日子,当写作业想偷懒的念头再冒出时,我就记起了老师检查作业时内心的纠结。从那以后,我再也没敢在写作业上耍小聪明,却永远记住了那个偷来的夏日,记住了和同伴在藕池边度过的快乐时光。
王远方:
看电影成为最快乐的记忆
□文/本报记者 隋炜凤 图/受访者提供
对我来说,小时候的快乐记忆莫过于黑板上那行白色粉笔字——明日组织观影。小伙伴排着队前往影院看电影的时光,承载着我们这代人纯粹的快乐记忆和仪式感。
1978年,我出生于潍坊。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,去电影院看电影是当时非常时尚的娱乐方式。中小学时期,学校经常组织学生们去观影。当时看电影的地方在工人剧院,距离学校六七公里。每次去看电影,同学们佩戴着红领巾,排着整齐的队伍,书包里放着小零食,一路步行或小跑,不知不觉就到了。
我记得剧院非常大,进去之后,同学们都兴奋不已。随着剧情,大家或捧腹大笑或感动落泪,在光影世界中感受电影艺术的魅力。回去的路上,大家热烈地说着剧情,那份属于集体的温暖记忆存在了成长的行囊里。
那时候看过的众多影片中,《烈火战车》这部电影让我对机车有了浓厚的兴趣,并为之疯狂着迷,也对我此后的人生产生了重要影响。我从2000年开始从事摩托车行业,开了一家摩托车专卖店。之后的几十年间,我热衷于骑摩托车旅行,从潍坊周边到省外远途,骑行了全国20多个城市,通过摩旅领略了祖国大好河山。我还成立了潍坊远方机车俱乐部,聚集了很多潍坊机车爱好者,大家分享交流骑行经验,一起摩旅出游,尽享骑行乐趣。